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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那样的话，他要重新考虑跟孟晓竹合作的方式呢。
“那就这样，你……就行了。”
佟文满脸僵硬，但还是硬挤出微笑点了点头，赶忙挂断了通讯，然后好好揉了揉自己的脸。
“这顿必须吃点儿好的，这任务太尬了。”
“能开票吧？”佟文一边叭叭叭的点菜，一边抬头问道。
“当然可以，先生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……
“我不是来投资的，也不是来招人的。”
“你上午来就是这么说的我可没忘。”
佟文那是何许人也，岂会在意这点儿小尴尬：“上午你们这不是拒绝了么。”
“下午换套路了？”
佟文笑着说道：“换什么套路啊，做生意不是得讲个有来有回么，你说对不哥们。”
门口的小伙子也被逗笑了，跟他斗起了闷子：“你说的对，那你说说，这次开什么价吧。”
“这次我不开价了。”
“啊？”
“这回我们老板亲自谈。”
小伙子往门外看了看：“哪个啊？”
佟文掏出平板电脑：“视频连线。”
看到小伙子都愣住了，佟文说道：“麻烦你帮忙跟孟总说一下，你看行不？”
“我看不行。”小伙子笑着摇了摇头。
工作室没外人，这位小伙子也是工作室的一员，自然知道工作室以及大姐头‘孟姐’对待一些问题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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